忆起童年,天空总是那么蓝,有着大海的璀璨与深邃。云朵穿着白裙子翩翩而过,抬头望天,我是个幸福的孩子。家的四周都是茂盛的数目,绿色的摇篮一般围绕着我们。 电线杆上树枝上落着叽叽喳喳好像议论着什么“大事”的麻雀。它们总是那么活波快乐,小巧的身体在树丛中穿梭,蹦蹦跳跳地过着生活。 大人们是不喜欢它们,因为它们吃庄稼。 它们无视,多少年了它们更加自由愉快,那轻灵快活的小生灵,将歌曲唱在我的童年中。 时日久了,它们更大着胆子出现在我眼前的空地上,瞪着圆溜溜的小眼睛左顾右盼,尖着小嘴可爱的端详着你。但妈妈说它们是害鸟,要消灭。 小鸟依然三三两两在我家的院子里叫着跳着,我知道他们说很多很多关于生活的话,无奈我听不懂。我是喜欢它们的,那么乐观的生活态度,难道不值得我们学习吗? 妈妈天天说它们是害,甚至捡起石头来打。妈妈的话我懂,可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,为什么总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。 想近距离地和他们玩,妈妈教我很多捕捉的方法,我学的很快,而且迫不及待地想实验。 于是,明媚的阳光下,转着小眼睛起了坏注意。想起妈妈叫我的捕捉办法。用木棍支起一面竹编的大筛子,木棍上拴上一条长绳,再在筛下撒些谷粒。当小鸟到筛下吃谷子是,躲在暗处将绳子一拉,岂不逮个正着? 有个小嘴嘿嘿地笑着。心里美滋滋地想着捉住小鸟后的快乐。我还是太喜欢它们了吧?从没想过捉住后将它们弄死,就想着天天摸着它的小脑袋,也可以偷偷给谷子吃。 所有人都说捉住麻雀要弄死,这几乎成了一种风俗。它们说出的话在我的脑海里想风一样消失都无影无踪“不要怕,抓住你们后我会给你幸福”。 一天,一条细长的绳索从门缝里穿出来,系在支着筛子的木棒上。 我睁大眼睛从门缝里看出来,可什么也看不见。屏住呼吸,一颗心怦怦乱跳。我对妈妈喊小鸟钻进去就喊我,抓着绳子的手开始出汗。 两扇关着的门隔着一个世界,门外是亮堂堂的现实,门内是黑乎乎的梦想。我的梦追随着的是一声呼喊。只是出于最纯真的一份喜爱。 喊声想起“快拉”,像惊雷一样。我明白妈妈为何喊的那样使劲,我们都有不同的目的。我拼命的拉绳,也不知很长的绳子怎么就拉倒了头,开门后看到筛子支在门槛上,里面什么也没有。 我哭了,因为没有抓住心爱的麻雀,哭的那么伤心好像失去了所有。妈妈拼命的骂我说“怎么这么笨的孩子”。 妈妈无由的责骂更是雪上加霜。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却清楚的看见妈妈愤怒的脸。 时过境迁多少年。人们使用农药,砍伐树木,开垦荒地,麻雀五藏身之地,更有威逼惊吓,全然不见了麻雀的影子,它们很容易地消失了,天地突然死一般静下来。 静了多少年?我躺在床上竖着手指算来,五年?十年? 这么多年来在外漂泊,流浪。 背负着繁重的学业,生活过的烦闷,无聊。不是忘了喜爱过的麻雀。 当我读书结束,回家过生活。抬头久久仰望过天空,希望飞过一两只鸟,但从来都没有,寂寞的蓝色,单调的生活。电线划过头顶的天空,寂聊聊的分割。 今天疲劳地睡在床上小憩。突然听到隐约的鸟叫声,立马从床上弹起来,到门外望天。 树枝上果然有几只麻雀,猥琐着不敢看人。突然间天空又明亮起来,忆起多年前的自己,我应该学着小鸟快乐坚强的生活起来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