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存在于两个平行的空间
我坐在远离回忆的列车,精神始终在恍惚之间,游离在这世界之外,似乎只有这样,我才会好受一点。
你的列车从窗前经过,在我抬头之间,我发现了你,即便如此,我仍旧埋头思索着自己的事,双眉紧锁,直到我看了你的文字,那高傲的独立于世界之外的身影,就越来越清晰的呈现在我面前,使我忽然觉得,是不是我可以诉说,我沉默的毕竟已经够久了。
我走进你的空间,看了你的文字,始终没看明白,也不可能看明白,你的文字始终站在我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,我只能欣赏,羡慕,然后不由自主的恭维两句。毕竟,我不可能站在你的角度去理解。
而这时,你转过身,对我说,我可以说。
我试图以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态度,循序渐进的对你说:
你就像一个精灵,以自己独特的角度诉说着这个你认知的世界,这角度无关善良,无关积极,消极,只是一种独特的,高傲的诉说你所看到的。我一直在寻找这样的文字,它仅仅只是告诉我,我看到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勒。然后惊讶于你的见解。
“生存有时就是亲手将自己折断”
和你聊到这些时,你总是谦虚的那只是我看到的你的一面,其实另一面的你是怎样怎样。我总是坚持自己的观点,就像我对老大说的那一句:
“我们是有思想的人”。
我终于不堪列车减速玻璃的隔离,使劲的捶击,即便双手已经布满血丝,试图用双手抚摩你的双颊,试图凝视着你,试图轻刮你的鼻子,然后对你说,傻瓜,你很美,我知道的。然而我终究没有成功,只是看见你轻泪两行,然后转过身,慢慢的坐下,然后…
然后我才发现,我甚至都没弄明白我们的列车是不是反向的,而现在,我的双眼已经模糊,再也看不清你的身影。
而这,仅仅是因为一个梦,不好笑,不是吗?
我一遍一遍的听着“倒带”,听的多了,也就清晰了,原来那声音不是声嘶力竭,不是稍微带点委屈的平静的述说,一遍遍的说:
“我得走了”
“你就像个孩子”,羊男如是对我说。
该死的羊男!
我双眼模糊不是因为我流泪了,也不是因为我伤悲,真的不是的。只是又沉浸在那思绪中。
“你走了,我怎么办”
“呵,那我也走呗,还能怎么办”
我始终也未弄明白其中的关系,未弄明白为何自己一直寻求诉说,只是知道自己这么做了,可能还是因为那该死的一个梦,不切实际的一个梦,才能把我带回实际。
“女孩可能都是喜欢有野心,有上进心的男孩子勒。”她如是说。
我们处在两个平行的世界,我和你相遇的时间,被我通过减速玻璃不断的放大,终于不堪承受,破碎的不是减速玻璃,她始终存在,而是我的想象。
“你就是个孩子”羊男如是说。
木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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